岭走得很快,一点儿都不愿等她。秋疏桐没来由地有些心慌,情急之下快跑几步追上前,拽住了他的胳膊,完全忘了这个行为有多逾距。
温砚岭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不断地加快步伐。从秋疏桐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疏离淡漠的背影,笼在一阵灯红酒绿里。然后他拨开了秋疏桐拽住他的胳膊,就像是拨开什么脏东西似的,看都不带看一眼。
秋疏桐几乎有些受伤地看着他:“温砚岭,你总是这样,连听我解释一句都不行吗?”
“你认为,这个时间、这个场合,还有解释的必要吗?”他看着她,面色平淡。
“为什么没有必要?还有你刚刚说的死性不改是什么意思?”秋疏桐定定地瞧着他,势要从他嘴里听出些什么来。
温砚岭垂眸扫她,接着偏开视线,他咬着后槽牙,语速很慢,语调很冷地对她说:“池零露,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离了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是吧?”
秋疏桐被他问得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他便转过身子继续朝前走去。
这之后,一直到走出酒吧,温砚岭都没有再搭理过她。
秋疏桐跟着他往前走,一时间有些心烦意乱,忍了很久才问出:“什么叫离不开男人?我做了什么让你得出此言?是因为刚刚那个男人吗?”
温砚岭还是没理她。
“他过来找我,说了一堆,可我压根就听不懂,也没跟他发生任何关系。我连话都没跟他说上几句,不存在你说的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情况。”
她自顾自地说着,只迎来温砚岭一句毫不客气的:“闭嘴。”
秋疏桐怔了怔,像是没有料到会从温砚岭口中听到如此失礼的两个字,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她没有闭嘴。因为温砚岭的这两个字,她反而觉得今天非把话说清楚不可,也必须自证清白。
二人走到了车边,秋疏桐继续说:“还有你说的死性不改,我承认,我以前......的确做过许多荒唐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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