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坦荡地停留在这里?
秋疏桐不知道,只是隐约觉得自己开不了口。
“你怎么了?”温砚岭见她半天没吱声,感觉有些奇怪。黑夜里,温砚岭的眼睛显得愈发深邃,微微睁大,看起来有几分紧张,叫秋疏桐胸口堵塞。
“没什么。”秋疏桐顿了顿,“温先生,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好。”
秋疏桐将电话挂断。
重新躺下时,她发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她想,要是未来温砚岭发现她是假的池零露,他曾在她身上付出了这么多,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秋疏桐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月亮,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件事,强迫自己好好睡觉,最近的戏份都不少,不能再想其他的了。
然而纠结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将大亮时,她才困倦地阖上眼睛。
时间很快就到了2月,这段时间有两场重要的戏份需要拍摄,时间还是挨着的。一场是简木柔离开电影公司、决心去瑞士的场面,一场则是她第一次进行飞行训练的场面。
简木柔拍了很久的戏,才把简父欠下的钱给还完,她很快就跟老板提出了辞职,老板当即表示同意。只是这事不知为何被简父知道了,他追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骂她不识好歹,还当街揍她。
抽多了大烟的人好不容易抓着个摇钱树,怎么可能同意她出国。他见劝说无用,便对简木柔大打出手,拳打脚踢的,还扯坏了她的衣服。他以为让她丢人,在满街的路人面前让她脸面丢尽,她便会放弃。奈何简木柔始终一声不吭,下定了的决心,死活不松口。
这场戏的最后一个镜头,街头的灯已经变得昏暗,她穿着一双新买的高跟鞋,跌落在街头的一滩积水里。镜头只拍到她的新鞋,肉眼可见地沾染上了污渍。她用帕子轻轻拭去,随手便将帕子扔远了。
而那群围观的人,好似怕被砸中似的,纷纷逃也似的离去。
第二场戏跟第一场戏间隔一天,需要拍的是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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