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订了14:30的机票,跟领队请了假,就匆匆忙忙地开车往机场跑。
是在车子开到半道,厉词安打电话给他,问他:“听领队说,你请假了?”
温砚岭没有否认:“我要回国一趟。”
“发生什么事了?很急吗?需不需要帮忙?”
温砚岭简短地同他提了一下池零露的事。
听筒那端倏地陷入静默,好半天,厉词安才问他:“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到这时,温砚岭才发现自己是关心则乱,压根没有搞清楚池零露在哪儿,就着急忙慌地驶向了机场。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打算等到了安城再说,厉词安问他:“我有朋友在那个剧组,需不需要我帮你问问?”
温砚岭没有拒绝,顺道跟他说了声谢。
很快,厉词安就给他发来了医院的地址,温砚岭一下飞机就打车直奔这家医院。
温砚岭放下水壶,看着她说:“厉词安有朋友在你们剧组,他帮我证实了同你的关系。那个朋友跟医院打过招呼,让我进来的。”
听到这话,秋疏桐沉默了一会儿,告诉他:“其实你不用特意赶回来的,我只是发了烧,吃点儿药、挂点儿水就好了,你不用特地回来的。”
温砚岭注视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秋疏桐继续说:“我只是着了凉,休息几天就行。你这样特地赶回来,我总觉得会耽误你工作,耽误其他病人。事实上,那边的医疗条件不行,他们比我更需要你。”
“也许吧。”温砚岭嗓音低沉,言简意赅,“但我更不放心你。”
秋疏桐愣了愣。
温砚岭的性格是绝对说不出“但我更不放心你”这种话的,对其他人,他本质上是一个极度冷漠的人。包括他的眼睛也是极其疏离的,只是无声地盯着你,便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而这种压迫感在这一瞬间消失了,他看着秋疏桐,满眼都是温柔和担忧。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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