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个人,却在遥远的非洲向她表达思念;在她胡言乱语的电话声里,匆匆忙忙地飞回来看她;这个人,在自己衣服都忘了换的情况下,却记得她爱吃糖。
秋疏桐眨了眨眼,她发现自己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想要靠近他,想要亲吻他。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温砚岭,将触碰他脸颊的手指放下,凑过去用嘴唇轻轻地亲吻他的眼睛、鼻梁和嘴唇。
很轻很轻,生怕惊醒他的轻度。
秋疏桐慢慢退开,想要退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左手忽然被人捉住。
秋疏桐瞬间感到心跳如擂鼓,身子僵住,声音也有些抖:“......你醒了?”
“嗯。”温砚岭没有否认,“在你靠过来的那一刻。”
“抱歉,把你吵醒了。”秋疏桐突然感到十分歉疚。
月光下,温砚岭的瞳仁漆黑:“怎么,不为你刚刚的行为道歉了?这次不算扯平了吧?”
秋疏桐稍稍怔了怔,说:“嗯,这次算我僭越。”
温砚岭对这话感到惊奇,笑了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不算,是我默许的。”
他们躺在寂静的月色里,秋疏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只感到这块皮肤温热,烫得她满脸通红。温砚岭不自觉又收紧了怀抱,紧紧地搂着她。
第二天,秋疏桐仍在酒店休息,偶尔看一会儿剧本。
先前搭过戏的演员知道她生病,在电话里表达了深深的歉意,说要来探望她,被秋疏桐礼貌拒绝了。
刚挂断电话,她正准备订午餐,忽然听到门铃声响起。秋疏桐愣了愣,从床上下来,随手拿了件温砚岭的羽绒服,走到门边,打开门,只探出一个脑袋。
门外站着的是戚灏舟,他还穿着一身飞行服,像是下了戏,还没来得及换。
秋疏桐没让人进来,戚灏舟显然也没打算进入她的房间,只道:“听他们说,你前几天住院了?”
秋疏桐点点头。
“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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