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就不要他那头白毛尾巴牦牛了。等他后面出院了,你多来陪陪他,春宗指定高兴得活蹦乱跳的。”
“……”
屋里,央拉嘎姆匆匆走进厨房,没过一会儿,轻甜的白粥香味越来越浓。
吉兴看着老人端着冒着腾腾白气的粥碗往卧室方向走。他的眉色跟着沉了沉,有些藏在心底的话不知该不该说。
沉默半晌,他才开口喊道:“遥遥。”
万遥努力含着眼泪不往下掉,听着吉兴继续说:“春宗的伤在身上,有法可医,有药可治,养一养总会好的。”
“可老大的伤不一样。”
“它既看不见更摸不着。”
万遥死死咬着嘴唇没出声。其实昨晚蛇嫂说那些话的时候,她劝自己不要听更不要信,什么变故、肇事逃逸、斗殴、判刑……通通都不要信。
直到程青盂倒在她面前的那刻,她抱着他被冷汗浸湿的后背,才冷不丁地反应过来,或许他心底真藏着什么阴影魔障。
眼前的男人既陌生又熟悉,他的工作、朋友、家人、甚至于十多年喜欢过的姑娘,她都知道。可唯独漏掉了他的过去,那些被他一笔带过,而她却不甚了解的过去。
雨声越来越大,万遥心乱如麻。
“程青盂……”
“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她艰难发问。
雨水淋透了吉兴被淋湿的肩,浑身上下多了一些寒意,院里的泥石被浇得透透的,冒出的细烟像是残喘羸弱的呼吸。
吉兴顿了下,说出心里的想法:“在我的记忆中,除了嘎姆阿内,几乎没有人和事情能牵动老大的情绪。他对所有事都是淡淡的,不关己更是无所谓,整个人平到一种木然的状态。”
“直到遇见了你,他才变得生动了起来。”
“他会笑、会生气、会哄你、会担忧、会跟你拌嘴;会冒着过敏的风险喝下虎皮他们递来的酒;会不经思考就直接跳进江里去救你;明明自己还发着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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