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
程青盂这次没走过来了,只站在旁边的走廊问:“说。”
“水太烫了。”
“真的,我不骗你。”
“你要不信可以进来试试。”
……
程青盂冷着脸又去把水温降下来两度。
又隔了一分钟,某人玩心大发。
“程青盂。”
“没有护发素吗?”
她一边给发尾抹护发素,一边扯着嗓子娇娇地喊,“你进来帮我找找呗。”
客厅沙发上的男人脸色难看,几乎忍无可忍,最终只朗声回了她一句句:“爱洗不洗,不洗滚出去。”
生气了。
万遥提着耳朵辨别语气。
舒坦,她闭着眼睛开始哼歌。
……
程青盂吃完药也进浴室冲了个澡,万遥就在外面走廊边上吹头发。
头发吹得半干的时候,她就拔下了插头,把吹风机放回了隔架上。
她凑到门边,敲了敲染着水汽的玻璃门,“你还没洗好吗?”
里面没人答应。
万遥甚至能脑补出程青盂那张铁青的脸。
“程青盂,你晕死在里面了?”
“再不说话,我可就要进来看两眼啦。”
她又敲了敲门。
回应她的是清脆的锁门声。
万遥没绷住笑了出来。
男人的声音哑得可怕,带着警告的意味:“你要想被我扔出去就继续说。”
-
两人都洗了澡,再往客厅一走,每步都是和谐一致的沐浴乳香气。
程青盂的t恤对于万遥而言,更像是一条宽大的连衣短裙,好在还有那条四角短裤打底,她用头绳绑了绑腰侧布料,穿着倒也还算合身。
只是她这辈子也没想过,有天会穿着男士内裤满屋子晃悠。
程青盂又给她煮了碗鸡蛋挂面,白天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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