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
祁盏皱起了眉,浓稠的精液从穴中溢出的样子实在是太过陌生。
“哈啊~——————”
然而,仅仅是肖想,就已经让他无法自持了。
祁盏搓着柱身,任由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去。
与此同时,又一股潮水从裴乌蔓翕动的穴瓣出淌了出来。
即使没有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仍然同时地泥泞着。
意识到这一点的祁盏,更加的兴奋。
他从柱身向前,挤弄着菇头,想要排出残余的精液。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畅快地呼吸着发泄过后的空气。
汗珠和精液杂乱地混合,失去了女人的体香地掩盖,浓厚的雄性腥膻味肆无忌惮地散发着。
“早就知道你的电话不会有什么正经的事。”他听见女人又羞又恼地开口。
祁盏盯着迤在地板上的精液。
“让蔓蔓和我都快乐的事,难道不是正经事吗?”
“……”
“歪理邪说。”女人骂道。
“哈哈哈……”祁盏拿过手机,“要看看吗?精液在手上在地板上还没清理。”
对面是几声呼呼声,像从鼻孔中喘出的怒气。
“真的很想你蔓蔓,射了很多。”
裴乌蔓没理他这句骚的没边的话,祁盏便拿出手帕,抹了抹双手,把自己简单地清理了一下。
“呼——”祁盏起身,拉上衣服的拉链,包裹住色情的身体,又变成了一副正派的模样。
殊不知西装下面是一头禽兽。
“说真的,蔓蔓过来玩几天吧。”他手插着兜往外走,小徐已经百无聊赖地多等了一个多小时。
“没时间。”祁盏的提议被裴乌蔓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接下来的叁四天中,祁盏和裴乌蔓两人照例每日通话。
然而,祁盏没再在电话中表现其他的欲望,仿佛那天在电话中的性爱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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