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淡淡的温热,嘴里还微嗔地骂道,“骚男人,沾花惹草。”
只是说是打,其实更像是挠。这个耳刮实在是太过轻柔,打情骂俏的成分比较多。
虽然如此,这也是祁盏始料未及的。
他捂着自己的半边脸愣了一会,才缓过神,眨巴眨巴眼睛之后笑意变浓。
祁盏顺势握住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一下,“这点劲儿就能解气了?”
他眼神深情又戏谑,手指与她的缠绕,“我只沾你这一朵花,好不好?”
裴乌蔓耳根瞬间红透,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是故意的。
她有些窘迫地转过头,不去看他那含笑的眼睛,心里却诽谤着他。
“我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祁少真真是难伺候。”她嘟囔着,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声音。
“我喜欢你生气。”男人马上说道。
“我不喜欢生气。”
“哈哈好。”
祁盏看着她笑,眼中满是溺爱。
他轻轻把裴乌蔓拉进怀里,低声说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影响不了将来。”
“嗯。”她的藕臂垂在一旁,似是累极。
祁盏见女人的样子,双手揽起她的腰让她转过了身。裴乌蔓趴在桌上,肉臀被他拎起,小穴直准准地对着又仰起头的肉棒。
“还没结束呢,蔓蔓。”
拥抱的温度和做爱的温度是不一样的。
前者,它带着一种纯粹的温暖,两个胸膛以最近的距离穿透每一层肌肤,直达心底。
后者,它燃烧着、点燃着每一丝神经,是一种不可抑制的渴望,和彼此的完全占有。
裴乌蔓更贪恋着纯粹的拥抱,在怀抱里,她可以无限地被缩小。
可是祁盏,却喜欢用性爱来证明。
……
这是祁盏与裴乌蔓做得最狠的一次。
男人把她压在这张硕大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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