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份轻蔑嘲笑连百分之一都占不到,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是顾贝比对他的亲昵。
这次换顾贝比凑过去,酒气是来自顾贝比的的话,就一点都不讨厌。
“杜克兰你笨蛋啊,这种事情怎么能问呢?”
要直接亲啊。
一个吻的时间有多长?
长到司机师傅回顾了自己的一生,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他走错了路,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出租车司机,要听着后排的两个人亲一路。
在司机师傅如释重负的叹息中,顾贝比结束了这个吻。
“回家呀,杜克兰。”
顾贝比被扶进房间的时候,用仅存的一丝意识,寻找了一下放在露台上的北极熊。
他安安稳稳地躺在那,两只爪子搭在肚子上,两颗漆黑的眼球,对比起他巨大的脸庞和身体,就像两粒葡萄干。
顾贝比的理智彻底断了线,她拿起搭在梳妆椅上的开衫外套,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盖在大熊的眼镜上。
“嘘……”
她把食指举到嘴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姐姐要做坏事了。”
于是,去厨房泡蜂蜜水的杜克兰回来就看到顾贝比蹲在自己的床头柜前,捯饬着什么。
“找到了。”
她拿出自己的爱宠。
转身看到杜克兰,仅存的一丝清醒浪费在盖住北极熊的眼睛,所以她还用还举着按摩棒的手对着杜克兰晃了晃。
“关门。”
杜克兰真的关上了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顾贝比放松地躺在床上。她今天穿了牛仔裤,扣子怎么也解不开。
杜克兰站在床头看着她的手,在扣在上努力几次,都滑下来。
他的喉咙上下滑动,眼镜后面的眼睛一片澄明。
“要我帮你吗?”
顾贝比睁眼,是杜克兰的脸,熟悉却陌生的脸,他怎么长这么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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