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烧的。
江昕月心想。
她站在床边,捡起的睡裙堪堪遮住身体,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俯身,在他的唇瓣落下一个干净的丝毫不夹杂欲念的吻。
陆贽眼神一黯,仰着头就要追过来,把这个吻变得难以描述,被她按着额头推回床上。
“那你休息吧。”她转身去衣柜里挑选衣服,“我妈在家,你最好小心点。”
“……”
早上的淋浴时间有点长,直到把头发丝都恢复成干净整洁符合优等生外表的模样,江昕月才穿戴整齐坐在餐桌上,妈妈正在看一张报纸,从纸沿抬起眼睛瞥了她一眼。
那一眼让她全身上下都有种惊悚的感觉。
好在妈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江昕月用一种表面镇定实际匆忙的速度离开妈妈的视线。才刚推开家门,就看见陆贽也穿着校服,背倚着门口的墙壁,一副等了很久的闲散姿态。
“好慢。”
你这家伙你不是发烧了吗
江昕月扫了他一眼。
陆贽还是平常那副慢条斯理的淡泊模样,眉眼像月色一样清俊疏冷,身形颀长,白色衬衣上洒满了阳光,衬得他举手投足干净纯粹,看起来比初升的朝阳还要澄澈。
虽然初升的朝阳他最多只能占前两个字。
江昕月目不斜视地越过他,“离我五米远。”
“?”
“看到你有点怕。”
陆贽难得的笑了,讨价还价道,“三米行不行。”
见她没有答话,就不远不近地缀在她身后,脚步悠然。
陆贽有点苦恼地想到,看来她已经彻底清醒。
昨晚他确实做的过分,她脾气那么坏,肯定是要生气的。
……
清晨的风拂过脸颊,雨后带着青草味的湿润气息像恋人间缱绻的亲吻。
道路两边延伸的树木笔直,枝叶间,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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