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着转身离开。
徐家豪将咖啡杯清洗干净,回到办公桌前收拾。
他从公司开车出来,没有直接去程霜公司接她,而是往城东的方向开去。
一个穿了黯淡玫红色短袖T恤围着围裙的服务员站在靠墙矩形餐台前,问刚坐下的两个年轻客人吃什么。
理了平头的男人餐牌也懒得翻了,随意道:“斋啡走冰,一份火腿叁明治。”
“你呢?”服务员转向坐在右边的徐家豪。
“我不用了。”
平头男等服务员离开后,问他:“突然把我叫来,公事还是私事,如果是公事,说说看,你想了解什么?”
徐家豪将身前的水杯摆到一旁,“没有,只是想跟你见一面。”
平头男眨了眨眼,他的眼睫很长,在审视徐家豪的神态变化:“也是,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可能事情的发展走向就很有机会不再在你的控制之内。”
服务员上菜的动作很粗暴,黑咖啡往餐台一放,黑色的液体差点洒到白色餐桌上。
平头男无语地皱眉,抽出纸巾擦去水渍。
“伯父伯母还好吗?”见他不想深入敏感话题,平头男主动换了问句。
“还好。不过那边地广人稀,住久了难免会寂寞。”
“我父母也是。所以我当时说尊重他们的选择,但选好了,就不要埋怨也不要后悔,”他吃东西的速度很快,叁下五除二,两份叁明治的碟子便空了,“你也是。”
“今天就算是我们兄弟俩难得见一面吧。”
他站起身时话中有话地说。
车停在程霜家楼下。
程霜解安全扣的手忽然被徐家豪握住。
“干嘛?”程霜任他握住。
一枚坚硬金属被放进她细腻的掌心里。
程霜打开一看,是一把门匙。
她扭头看他。
徐家豪说:“以前你来我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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