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
江小梅正在给他埋针,感受到了肖凉的目光,她轻笑了一下。其实她也很少看到这个少年笑,她弟弟和他登记的年龄差不多大,但与他相反,会经常把笑容挂在脸上。
她隐隐感觉到,当一个人拥有远超于本身年龄的成熟,其实更意味着他的不幸。
但她也曾看到他笑过,就在前几天,他和旁边床位的小男孩斗蛐蛐玩儿的时候。那笑竟深刻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以至于多年后都没能忘却。
江小梅给她扎完针就走了,没了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间对于肖凉来说变得更加漫长起来。
一旁的小男孩邀他斗蛐蛐,肖凉拿起了床头柜上的蛐蛐罐,那是之前方子初在街边的小摊子上给他买的。
可她一点儿也不懂斗蛐蛐的门道,于是被小贩给骗了,用五百文买了一个战斗力很弱的花架子。
可肖凉却不厌其烦地拿着它和别人斗,尽管屡战屡败,但他好像总相信这只蛐蛐会赢一样。
现在他却提不起一点兴致,以往玩这个的时候,方子初都会在他旁边。虽然她不懂斗蛐蛐,但有她在身边看着,肖凉心里就感到踏实。
他百无聊赖地拿起罐里的那个黑色带花纹的蛐蛐放到地上,它立刻和小男孩的“青麻头”干了起来。果然肖凉的蛐蛐一下子就落了下风,他已经准备从荷包里掏出五文钱的“赌资”了。
但最终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对方的蛐蛐先撂片儿了。
看着躺倒在一边四脚朝天的“青麻头”,肖凉勾唇一笑。
小男孩耍赖说:“这不好玩、这不好玩!”但他最终还是愿赌服输,极不情愿地掏出了五个铜板。
肖凉接过去他这些天损失了几百文才赚到了这五个铜板,看着它们,心里竟然感觉到一点点欣慰,就像小时候和伙伴们一起玩儿时的那种成就感。
病房的门又被打开了,肖凉一脸期待地开向门口,却迎上了顾修文镜片后探寻的目光。
他微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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