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飘往哪里。等摊上的老板娘过来结账时,只看到一盘还剩下大半的凉面。
——
这日,回春阁来了一位稀客。
一双军靴急切地踏上了楼梯,陈焕生根据月娘的指引来到了一扇屋门之前。
伸出手敲门之前,他却依稀听到肖凉的声音,伴随着低低的喘息。
“阿初、阿初……”
陈焕生身上一凛,手指上的动作瞬时顿住,突然想到肖凉的这位新欢好像是叫什么绣珠,在心中劝自己道:应该是听错了,“阿珠”和“阿初”不是很像吗?
房间里,正弥漫着男人刚刚释放过后的特殊气息。
柔弱的少女摊在床上,面色苍白,身下被单上红白交错,彰显着适才发生过多么惨烈的一场性事。
床边的肖凉连句温存都没有,正在提裤子。他回想着刚才攀上快感的高峰时,心头浮现的那一抹身影,只觉得一阵空虚。
突然传来敲门声,他出声道:“谁?”
“旅长,是我。”
肖凉听出来是陈焕生,想到他来这个地方找自己必定是有什么急事,遂快速穿戴好一身军装。推开门,听陈焕生报告说:“军中有士兵互殴,死了人。怎么处置还需要你回去看情况决定。”
肖凉将军装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系好,接着听这位参谋长说明状况:“死的是二团长的一个得力手下,打死人的是吴二麻的堂弟。两人因为赌钱产生了一些纠纷。”
“你有什么想法?”他边走下楼,边问。
“吴二麻的一帮手下虽说是土匪性格,可他如今是骑兵团团长,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所以我认为这次从轻处置为好。”
“不行。军规是军规,杀人偿命。”
……
一逞兽欲之后,男人轻松抬腿走人。兰绣珠却在床上躺了许久,脸上才恢复过来血色。
此时斜阳已经半倚轩窗,却有人没打声招呼就闯入了这间屋子。果然,妓子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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