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语气冰冷:“肖旅长是想赶我下车吗?我自然是要回医院的。”然后从西服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本来就是挤时间出来的。”
肖凉懒得接他话。车厢里的气氛简直尴尬到了极点,连前方司机都忍不住了,赶紧踩足油门,十分希望快速结束这段车程。
可方子初还是很温柔地对顾修文说:“顾医生还是让肖凉的车送你去码头吧。真是辛苦你跑这么远来……”
顾修文眼里闪着星光,嘴角不自觉地带着笑容:“唯愿你平安。”
肖凉将方子初搂得更紧,炙热硬挺处往她胯部一顶,表面上看上去不过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方子初将呻吟生生咽下,一双柳叶眼含嗔瞪向他,更显娇媚可爱。
肖凉话间已带笑意,吩咐前面司机送他和小姐回家后,继续把顾大夫送到码头。
等到一下车,“眼中钉”消失了,肖凉横抱着方子初踹开大门,那粗长之物在军装裆部此时正无比憋屈,急欲挺立而出。
“想没想我?”他问怀中的方子初。
方子初正在思考怎样回答。可正是她诚实的犹豫,伤了肖凉的心。
“小书呆子!”肖凉笑着哂她。他把她抱到自己的卧房床上,就手解开皮带,褪去里裤,露出狰狞紫红的下身,接下来却打了个深深的哈欠,搂着方子初一头睡死在床上。
他太困了,两天两夜都未曾合眼。
男人本来味道就重,肖凉坐了一路火车,两天又未洗澡,军装上一股汗味加上土腥味,铁臂钳着怀中人肩膀。
方子初挣脱不得,往下一看,肖凉那根东西耀武扬威的,盘根虬结。她之前看了那本《男女生理卫生宝鉴》里面关于男子生殖器的详细图画,如今眼前有个现成的活例,很是好奇,便伸手去摸,有些烫,顶端闪着晶莹的水光。
她突然想到:要是达到了性高潮,肖凉应该会醒来吧?被他搂着实在是动弹不得,天又热。于是嫩手握住那根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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