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嫁了吧。”冷刚平静地说完这番话,身后已隐约传来抽泣声。
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了又松,隐隐在颤,稳了稳情绪,才从贴身衣袋里掏出那枚纯金耳钉放在桌上,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留着也好,丢了也罢,它已是你自己的物件了,只记住以后切不可再做如此冒进的行动。我时间有限,不便久留,我们就此……一别两宽!”
语罢,他如来时一般,翻窗而走,苏曼青追至窗前,已不见他身影。
她滑坐在地,抱住膝盖痛哭了起来。
翌日清晨,谭珍娴用纱布包了两块冰来敲苏曼青的门。果不其然,苏曼青的双眼肿得如核桃一般。
“你怎知我……”她抽抽搭搭地接过冰包,敷在眼睛上。
“下人告诉我,你房里的哭声就没停过。”谭珍娴无奈解释,“这个冷刚,气煞我也,若他在我面前,定要指着鼻子痛骂他一顿才算完!他果真就是个榆木脑袋!”她又义愤填膺地帮腔道。
“是我贪心了,我来的初衷本就是见他一面而已,现在心愿已了,我知足了,”苏曼青双目失神地喃喃着,“他既想我嫁人,我便回去让父亲安排我胡乱嫁了就是。”
“你可不能胡乱嫁!”谭珍娴想到她上辈子乱嫁的后果,赶忙劝阻。
“那我还能如何?”苏曼青说着说着又想哭,“他说……他说过几天便要和大领导坐飞机出国了,归期未定。”
听到“飞机”、“出国”,仿佛拉动了谭珍娴大脑里某根一直悬绷着的神经,她的瞳孔倏地紧缩。
差点忘了,现在已是冬月,正是飞机失事前后,难不成冷刚上辈子也踏上了这趟死亡班机?所以苏曼青才会失去信仰,最终听从家中安排下嫁给了卓承宇。
“不行!你不能让他上那架飞机!”
苏曼青看见她突然激动也吓了一跳,“我……我如何阻止得了此事。”
“你不能让他去,他会、他会……”她看着苏曼青充满疑惑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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