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在苏瑜家的沙发上。
她点了蜡烛摆在客厅的各个角落,方渊眀打开带电池的火炉,和苏瑜一起靠在沙发上,听着对方关于阴冷天气的抱怨。
那时他答应以后会陪她搬到温暖的南部。
如今来到洛杉矶,这里有她喜欢的温暖气候,却无法带她共同体验。
开到尔湾已经是当地时间的下午三点,方渊眀站在与照片上一样的灰色两层小楼前,注视许久,腿像是被灌了铅迈不开步,伫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那道门在他眼里仿佛离得很远,隔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半晌,门忽的被打开,走出一位妇人,对方打量着他,随后长舒一口气:“你来了。”
“苏阿姨,她在哪里?”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跳出胸膛。
妇人没有回答,而是带他进了屋。
房子的陈设和记忆里有几分相似,墙上挂着熟悉的山水画,壁炉上摆着几张合照,上面的笑容熟悉又让人不敢多看。
苏母给他泡了杯茶:“没想到你能找到这里,这么久还没放弃。”
“苏瑜她……还好吗?”
“她不在了。”
这句话像是锋利的刀片在他心头重重扎了一下,方渊眀浑身僵硬,握着杯子的手指逐渐收紧,紧到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溅出几滴水渍。
许久,响起沙哑而颤抖的声音:“什么时候的事?”
“对你隐瞒这件事,是她的意思。”
苏母告诉方渊眀,几年前的传染病来势凶猛,波特兰的疫情尤为严重,大部分的人都在那两年或死或伤,苏父也因此留下了后遗症。
而苏瑜感染得严重,没有抢救回来,在医院去世了。
方渊眀走出大门,步伐缓慢,苏母的目光停留在他的指节上,忍不住说:“她如果知道你结婚了,一定会祝福你的。”
她注意到他的指节上留着淡淡的婚戒印记。
方渊眀眼前突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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