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疲软的性器没有抽出,就在几个喘息的时间里,它又硬了起来,热而粗的横亘在体内。
陆霄的不应期短得吓人。
她甚至觉得持久过头和早泄一样都是病,得治。
柱身膨胀坚硬,将身体从内里缓缓撑开,无法不去在意,阴茎的轮廓蛮横地占据了脑海里正中央的画面。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会想,那东西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她的身体可真有弹性。
夏棠垂着脑袋两眼放空的模样就是在走神,陆霄不满地猛然挺腰,内壁敏感,她被撞得溢出眼泪,十根脚趾蜷缩,小腿曲起,而后又无力垂落。
高潮过数次的小穴受不了这个,骨头酥软得像要化掉,陆霄撞得她摇摇晃晃,坐着都十分疲倦,她向前倾倒,倒在对方怀里。
额头抵着他结实的肩膀,窄腰耸动,夏棠在期间嗯嗯啊啊地叫几声。
挂钟在她背后,她看不见时间。唯一可以知道的事,天亮前还有得忙。
所以她不喜欢周五。
结束时指针不知道转过了几个钟头,夏棠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她挣扎着要清理残局。
洗衣房狼藉不堪,任何人来了都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套上睡衣,坐在凳子上一边打哈欠,一边指挥陆霄收拾一地狼藉。
开窗通风散气,擦掉可疑的不明液体,检查贴身衣物务必不要遗落。
被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被她塞回自己口袋里。
陆霄的房间就有浴室,但他放着他的豪华浴缸不用,非要来和她挤楼下佣人用的淋浴间。
本来挺宽敞的单人淋浴间塞进两个人后登时狭窄,热水哗啦啦从头顶的蓬头流下,白雾模糊玻璃门,还有一个人在跟她争夺本就稀薄的氧气。
她的后背贴着陆霄的胸口,夏棠觉得缺氧,头晕目眩,伸手撑住滑溜的瓷砖墙面,睫毛被水雾沾湿,视线朦胧。
大好的周五之夜,本应该拿来睡觉,睡觉,还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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