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眼睛又垂下来,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这几天学校里发生的最大的事,是A班的林清让回到学校。
听说他之前一整个学期都在澳洲参与家族生意,跟在他父亲身边学习。
现代人的寿命越来越长,人却早熟得越来越快。同一个校园里,有的人还在埋头苦读,有的人却已在接触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金钱往来。
在资产积累的社会,差距总是在越拉越大。
托林清让的福,大家都顾着讨论他,暂时没人再盯着夏棠来讥笑。
稍微能够喘口气。
林清让在学校里的风评比陆霄好得多。
关于他的事迹与传闻也不少,基本都是正面消息。说他多么优秀,精通几门外语,钢琴达到专业水准。
林清让出现在学校里时女生都围过来,男生也去凑热闹,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听说曾经有人把他的照片传到网上论坛,不过后来便被人要求删除。
毕竟,也是未来将要继承巨额财富的人,脸、名字、身份,都属于个人隐私的范畴。
不宜传播。
今天是周五。
上次,夏棠信誓旦旦要找张床,现在又觉得还是算了。
弄脏床铺太难收拾了。
她忽而地理解了为什么“开房”会和“上床”联系在一起。
因为在家收拾太麻烦了。
她正思考着,打开教室后面的个人储物柜,刺鼻的墨水味刺进鼻腔。
柜子里被人倒了红墨水,放在里面的书、杂物、吃的,全部浸泡在一团血色里。
她的练习册、教科书,连同上面所有的笔记,都因此差不多毁了。
夏棠在储物柜前呆立了几秒,教室里的其他人发现了她柜子里的惨状。班长站起来,严肃地问是谁做的。
自然没人回答。
“教室里是有监控的,无论是谁做的,一查监控就能知道。”班长说,“要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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