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概全部都是同意:“好……谢谢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转学手续办得尤其快,整个下午,班上的同学都围在她桌前惊奇地询问,怎么这么突然就要转学。
是很突然。
放学后她坐着陆霄家助理的车回到大宅,车后备箱里叮叮当当的是她宿舍里的一半行李,还有一半,或许得改天再拿。
那天陆霄更晚才回到家,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风尘仆仆地杀回来,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气势汹汹地在夏棠房间门口堵到她。
佣人房门口人来人往,夏棠拉着他去了走廊尽头洗衣房。
陆霄的脸色很难看,皱着眉问:“是那个女人强迫你的?”
每当他心情不好,就会把他母亲叫做“那个女人”。
至于他父亲,是“那只老公鸡”。
“不是。”夏棠靠在洗衣机上说,“她只是跟我打了个电话,是我自己同意的。”
陆霄阴着眉宇,当即转身就走。
夏棠不得不拉住他:“你去哪?”
“去找她。”陆霄冷着眼睛,朝门外走去,“让那女人别牵扯进其他人。”
这家伙的力气很大,拽着他就像拽着一辆汽车,夏棠只好用力抱住他的手臂,胸口压到手肘。
从背后都能察觉到男生身体突如其来的僵硬。
关于混乱夜晚的记忆,忽然又清楚地复苏在触觉上。
拥抱,亲吻,脸颊贴着脸颊,还有他身上的薄荷气味。
跟陆霄上床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如此而已。
那时候事情太多太密集地发生在一起,导致她头脑混乱神志不清,只想把这些麻烦事一次性解决。
还有夜晚,夜晚也是一个助力因素。
除了一时的头脑发热之外,还有她以为的第一次留下的副作用太轻,只有腿心里的一点点异样,和药物带来的头疼,让她错误地觉得也许这事大概和慢跑半个小时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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