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时的年夜饭。
她做了新的指甲,涂着淡色口红,为了维持体重,晚餐只象征性吃了两片生菜叶。就在上个月,这位小祖宗刚刚拒绝了家里送她去名校商学院镀金的计划,接了欧洲某所知名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明确表示家业爱谁继承谁继承,她反正是懒得掺和。
等到独处的时候,卫川如无聊弹着指甲,朝卫川生抬抬下巴,问起:“那对罗密欧与朱丽叶怎么样了?”
“怎么,你在那边没看见陆霄?”
“我还没蠢到主动去触一尊瘟神的霉头。”卫川如靠在沙发椅里,柔软浅灰色高领毛衣衬着耳坠的颜色,“之前我还想过,说不定他们真能成为例外。”
可惜,世上从没有那么多童话故事,也没有那么当例外。
门当户对的情侣注定没有办法走到最后,所以大家才一遍遍翻拍着梁祝,像失了恋的苦情人发着一样的牢骚。
刚发完这样的感慨,卫川生就见到那位失了恋的苦情人正坐在自家起居室,眼梢恹恹冷淡,坐在藤椅上眺望庭院。
家里佣人养的那只杂色橘猫正在他脚边,没心没肺绕着他的裤腿转圈。
卫川生老爹常年有一堆情人的公寓等他去留宿,这栋房子几乎只有他自己住。
所以有的人才能放心地不请自来,不用担心行踪被泄露。
卫川生没太惊讶,走过去,也拉来一把椅子,在这位罗密欧身边坐下,余光瞥向他,开口:“我还以为你回不了国了。”
“我想去哪里,又不需要谁的同意。”陆霄只平平望着前方说。
庭院的方形蓄水池上结了一层薄冰。
卫川生也惆怅叹气,一口气还没叹完,又听见汽车引擎声驶进前厅,直直停在门前。
一惊,起身转头看,正见到林清让走进起居室,手上拎着车钥匙,抬手把外套递给佣人。
卫川生冲他干瞪眼,不知道林清让现在来凑什么热闹。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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