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好。”
台上,秦如玉对台下二人聊天内容一无所知,待曲子终了,回化妆间刚摘下面具,管事从衣袖抽出一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放在她手边。
“怎么了?”
她拆掉头上戴的首饰,扫了眼手边银票,问。
“今儿来的那大人物想...”
“不成,我说过,谁来我都不会做陪,他若是想要女人陪,就去烟花柳巷,那儿什么女人没有?”
秦如玉蹙眉,想也没想打断管事的话。
“你...你不识好歹!你可知那位大人物是什么什么身份?”
管事气得吹胡子瞪眼,骂她不识好歹。
“他什么身份与我何干?管事的,做人言而无信是要遭反噬的。”
秦如玉也来了脾气,多少次了?他逼自己抛弃自尊去陪酒多少次了?她都明确拒绝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肯歇了这心思?
“你!”
管事的脾气上来了,二话不说就要抓住她的手腕。
她奋力一甩,随手捞起棉衣,里头旗袍还没换下来就往外走,刚走没两步,直直撞进某人怀里。
“原来是你。”
严礼目光炯炯,显然没想到方才看上的女人是她。
秦如玉直呼晦气,狠狠瞪他一眼拢紧棉衣从他身侧走过。
梦里无数次出现过的人儿近在咫尺,严礼心痒难耐,爱惨了她这副谁也看不上的呛口小辣椒的灵动模样,跟上去将她抵在墙上,姿态轻浮地勾起她耳畔掉下来的几绺头发。
“来这种地方供人取乐,倒不如直接从了小爷,小爷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你爹欠下的赌债小爷也会一笔勾销,怎样?”
头发软,皮肤也软,就是这颗心太硬。
他反复捻着指腹间的头发,鼻尖缭绕的馨香勾得他胯下老二又蠢蠢欲动起来,欲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跟乞丐也不跟你,整日流连酒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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