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喘着气,黑暗里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梁燕生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托起她柔软的臀、架起她的双腿搁在肩头,握住胯间昂扬性器,将湿润的龟头抵上她同样湿濡不已的穴口。
彼此呼吸渐重,她攥紧被褥,一口呼吸还没来得及提上来,粗大硬物一举挺入,将她的蜜穴填满,直捣最深。
性器结合,他喟叹一声,抓紧她的大腿摆动窄腰,蛮横地占取‘讨伐’她的淫穴。
几日不见,他肏干得十分用力,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灵魂撞出身体。
“嗯啊~燕生~”
秦如玉放肆地呻吟着,想以这个方式告诉他,这几天自己很想他,非常想。
“如玉,我也很想你。”
梁燕生俯身咬住她的唇啃咬吮吸,身下深凿的力道依然不减。
嘎吱嘎吱—
拔步床晃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帷帐摇晃,两具赤裸结合的肉体如春日交尾的蛇,牢牢相缠...
————
翌日清晨,秦如玉趴他胸膛把玩着他耳边的头发,姿态懒洋洋的像只猫。
“所以你真的查到了那个男鬼身份了?”
她趴下去,满眼皆是梁燕生英俊的面容。
“嗯,那鬼生前叫陈大富,因家境贫寒,性格恶劣,年近四十也不曾娶妻生子,所以他时常去妓院发泄欲望。”
梁燕生翻身将她抱进怀里,继续未完的话题,“然后有一天他盯上了隔壁新搬来的女人,趁夜钻进她家玷污了她。”
“那之后,陈大富发现她并没有去报案,于是色胆包天地又作了几次案,直到后来隔壁女人搬走,他没了发泄欲望的对象,他又不想花钱去妓院,所以就想了个腌臜的法子。”
“陈大富这人熟知县里每个地方,也知道哪里人烟稀少,知道哪里不会有警署的人巡逻,同时清楚被自己玷污的女性会因为羞耻心不敢去报案,所以他就埋伏在黑暗里,玷污了很多晚归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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