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脖子上挂一百零八罗汉?常自翩,你可真是财大气粗,大雄宝殿都没你阔!”顾惟谦一面仗着弱听假装没听清,一面摁住我的摇晃着的后颈,像抓小鸡一样捏我七寸,慢条斯理地给我解项链扣。
“那你竟敢坐在大雄宝殿上,不怕仙君下凡收了你吗?”
“哪个好仙君,别人结婚Ta收人,真有的话,全世界被逼婚的不婚主义都该去拜拜Ta。”
我说不过他,扭着身子要顾惟谦从我身上下来。
但他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令我动弹不得。
我嘟囔着问,“项链到底拆好了没呀,顾惟谦你重死了,我要被压塌啦!”
“原来你是泥菩萨,轻轻一碰就倒。”
话音落,我感觉后颈一松,这次项链没有滑入他的手里,而是被他丢去了床头柜。他半抬起身,虚虚靠在我后背,他的呼吸离我耳朵越来越近,我已经感受到他隆起形状和升温的指腹。
“衣服不用啦、顾惟谦……”
他不理我,敬酒旗袍的拉链在背后,他手指一滑,我的背部春光就一览无余,他把我整个人从裙子里剥出来,动作缓而轻,只有在我略微挣扎时才用点力缚住我。
他把我抱去浴缸,温柔地帮我拆掉发髻、打泡沫帮我洗去厚重的发胶。浴缸里水渐渐漫过我们两个人的肩膀,我熟稔地去摘顾惟谦的助听器。顾惟谦抓住我的手,他的手上还沾着滑腻的沐浴液,我一下子就挣脱了,像他刚刚执着要帮我拆项链一样,去摘他的助听器。
我们俩在浴缸里打闹起来,我明知道他的助听器防水,还是执意要假好心叫他取下,他平日里都很是干脆,哪知到了新婚夜,这人竟敢生出反骨。
在浴缸里赤裸着身体打架,打来打去,最后自然会变成调情。
我们自从谈恋爱到结婚一路快跑,我的初恋,初次被求婚,和初夜,是在一夜间同时发生的。
至今也不过四个月。
我知道顾惟谦娶我不是出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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