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触感带来的不适压了下去。
可是就在导演喊卡的瞬间,那只手偏偏来到来到了她的腰际,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太过突然,程珍珠错愕地坐起身,看着群众演员面色如常着离开,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穿上。”
陈竞拎着她刚才脱下来的那件滑溜溜的袍子,站在她身后。
棚里人员密集,空气也闷,只穿一件抹胸也并不觉得冷,程珍珠坐在桌子上,看着陈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为什么会从天而降这么一个人?
鼻腔和喉咙还是被脏水呛得酸痛,她吸了吸气,不知从哪涌上来股暖流,好奇怪的感觉。
“裙子——”
陈竞话说到一半,程珍珠跳下来,裙摆顺滑地从大腿回到脚面。
“谢谢。”她接过他手里的戏服穿在身上,“今天没有魏老师的戏份了,您可能还得回去等刘总。”
“你今天的工作也结束了?”
程珍珠和陈竞并排走着,仰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看脚下的路,点了点头说“嗯”。
她觉得尴尬,可是实在说不好自己在尴尬什么。
“……你干这个一天能挣多少钱?”
“一天500呢。”
“每天都上班?”
“差不多。”
陈竞“哦”了一声。
程珍珠又转过头看他,带着点得意问,“是不是还行?”
陈竞点头,脸微微侧过去,和她的目光相接了一瞬,“今天亏。”
“啊?”
他向前跨了两步,掀开门帘撑住,让开身位。程珍珠提着裙摆走出去,又说了声谢谢。
或许挨骂的份包含在工钱里,但是呛水和……
她站在集装箱的门口停下,听见陈竞问,“还有更过分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程珍珠却是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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