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
一周多没有见面,非但感觉不到生疏,反而好像更亲近了。
程珍珠歪在副驾驶和窗框的缝隙里,头抵着安全带的织布昏昏欲睡,听着陈竞说明天去学校把行李搬过来,她含混地答应着,突然有种“这一幕好像曾经发生过”的奇异感。
第二次来到陈竞家,两个人都不似上回无措,但是棘手的问题还是存在,比如程珍珠真的有点醉了。她下了车走路歪歪扭扭,陈竞站在她的身后,两手扶住肩膀,帮助她掌握平衡。
“喝了多少?”
程珍珠听完,把两只手都举起,一边想一边掰手指头数。陈竞无奈地笑说不用了,把她胳膊按了下去。
“留点心眼,别太实在了。”他揽着她进电梯
程珍珠慢半拍地斜向后扭头,不满意地瞧他,“你说我傻。”
陈竞笑,心想她这时候还能反应过来,倒也不算特别傻。
“女孩子在外面小心一点,酒离开视线就不要喝了,知道吗?”
“知道。”
“今天有没有挨欺负?”陈竞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用指背轻蹭了一下
“没有。”
程珍珠随着自己的答案先是点头后是摇头,像是在脑子里打生鸡蛋,晕晕乎乎要散黄了,一个腿软靠在电梯的侧壁。陈竞眼疾手快去扶,握住她的手。
“这次知道了,下次不能喝今天这么多,好不好?”
虽说程珍珠不太清醒,跟她说这些估计到了明天也记不得多少,可是陈竞可太操心了等不到明天,就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从机场去酒店的这一路有多提心吊胆。
“最好也不要混着喝,不容易醉的人也会醉的,度数不高也不行……”
陈竞想把这几年总结出的经验倾囊相授,谁都当过职场新人,对酒桌文化的理解也是从无到有,他现在只是希望程珍珠能尽可能地少摔跟头。
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陈竞的脸颊覆上来一只手,是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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