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腿吗?”
陈竞说完就后悔了,自己太莽撞、太不知足,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跨越了一大步,怕吓到她,却没想到怀里的人却懵懵懂懂点了头。
“……怎么什么都同意。”
他的心软绵绵地接连塌陷下去,因为程珍珠躺在上面。
“我是坏人怎么办?”陈竞把她额前汗湿的几缕发丝抚到旁边,亲了亲
“没办法呀。”
坏就坏了呗,程珍珠能怎么办,而且——
“你不是亲了我才变硬的吗?”
程珍珠可从来都不是推卸责任的人。
陈竞一边搬弄她的腿,一边笑得肩膀都在颤。
“那不要帮你了!”程珍珠被他笑得燥热,逃避着把脸埋在沙发的缝隙,恼羞成怒地踹他
“要帮。”
她的两腿并拢到一处,侧过来被陈竞抱在胸前,还哪里能踹得动,一丝一毫都挣不开。
他的嗓音沙沙的,带着明显的愉悦和沉溺,潮热的气息喷薄在程珍珠的小腿,在莹白的皮肤上轻啄了几口。
“求求小猪帮帮我吧,我好难受。”
这谁顶得住啊。
程珍珠没有什么时刻比现在更加憎恶月经这个东西。
……
……
现在半梦半醒的程珍珠还觉得自己躺在沙发上,被陈竞这样那样。
到最后的时候太累了,他像个大火球似的抱着她,肿胀的一根在腿缝里进出,磨得火辣辣地疼,腿根抖得并不住。
终于有烫人的粘稠浇在腿上,程珍珠功德圆满地闭上眼睛歪在抱枕边睡了过去,后面都不太记得。
“你睡,我不动你。”
陈竞腿跪在床沿,把被子为她拢好,弯腰在耳畔轻声说,“给你抹了点药,如果疼的话起来告诉我,我去上班了哦。”
程珍珠前胸上的痕迹很重,有些地方指印和吻痕交迭着,看得触目惊心,两个红肿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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