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被情欲支配,无依无靠随波逐流,这种感觉陌生又可怕,但是在缝隙间又能体会到几丝纯粹的快意,程珍珠混混沌沌地想,如果不是那么轻的话,自己应该会舒爽很多。
“怎么不对?”陈竞居然停了下来,手拢着揩过她股沟滑落的水渍,指尖的触碰重新惹来震颤
程珍珠抽噎地想哭,觉得他坏心眼狎昵着问的,故意就要听她说些什么荤话。她突然生气地不想让陈竞如愿,可是又实在被吊着不上不下,意志昏聩,嘴张了张,最终还是用绵软的胳膊垂了床,破罐子破摔地命令道——
“重一点!”
陈竞没想到她要说这个,愣了一下,随后愉悦地笑了出来,他们身体相连,他耸着肩膀震颤传到程珍珠这边也变成了麻酥酥地抖。
“哎呀笑什么笑——唔啊!”她扭着腰吭哧,自己都这么难受了,他还笑得出来
话音未落,程珍珠眼前被顶的泛白,零零散散冒着黑亮的光点,是陈竞终于抽出了大半根后猛地捣进来,圆头撞在她穴心最深处的一块软肉上。
她控制不住地痉挛,腰背贴不到床面上,头向后仰着大口大口呼吸,仍觉得喉咙被麻痹。
“喜欢这样啊?”那看来是他不了解了
程珍珠像是被沉进温水里,四处汹涌潮热,耳边还朦胧着听不真切,却也能大致分辨得出此刻陈竞的喟叹,以及他一定还是笑着的。
声音低哑带着砂质,缱绻得更要坠溺更深。
她的两只手被更滚烫燥热的温度相贴,继而牵紧缠绕相扣,顷刻间用力向下拽。
程珍珠失声叫出来,酸软脆弱的穴心再次承接重击,身下的床单汗湿起皱,她人都向下移了位。
“小猪喜欢重一点。”陈竞认真而流氓地复述,喘着粗气抽出去只剩下前端,又扯着她的手猝然贴合着插入
程珍珠这回真的躲无可躲,哭叫着踢腿,一边从他的肩头掉下来,完全没力气地垂在陈竞的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悠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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