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公主都是明码标价,外表再怎么清纯,也只有面子,没有里子。”“说白了,就不是真的良家妇女,不像她,不符合你的心理预期呗。”
“‘她。’”伏谨重复那个字眼。
他掂着手里高脚杯,高脚杯在他手里转了个转,他瞧着阿遒皮笑肉不笑。
“你说谁,饶青吗?”
饶青。
自从出了那档子事儿,饶青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伏谨就不再提起这个名字,像某种忌讳。
阿遒和阿浩相视一眼。
伏谨沉声,自言自语般。
“你们很了解她?”他唇角紧绷,“就敢胡乱评价她。”
阿遒双臂伸展,躺进沙发里,“那了解的多了。”
那女的看着温柔可人、人畜无害,实则笑里藏刀、绵里藏针。
阿遒回想起她拿伏谨要胁自己,就嫌恶地蹙眉。
“阿谨,别这样。”阿浩出言来不及制止。
一个啤酒瓶“砰”地砸在阿遒脑袋上。
伏谨不知道什么时候拎着酒瓶走到阿遒跟前。
阿遒抬手摸了摸头顶,没来得及反应。
伏谨反手倒干净手里的酒瓶,他咬着牙,“了解她?”
“还了解得多了?”
伏谨说:“你他妈怎么了解?从哪个渠道了解啊?”
“我他妈许你了解了吗?”
“砰”一声,伏谨反手又一酒瓶子砸在阿遒脑袋上。
两次,两个瓶子。
酒瓶触碰到头顶那一刻呈碎片般炸开。
伏谨双手攥住阿遒衣领将阿遒拎起来。
“她是你嫂子,你再他妈对她指指点点试试看呢?!”伏谨红着眼低喝。
阿遒抬手抹了把头发和脸上的酒渍,“人都死了,还嫂子呢……”
伏谨气急攻心抡了阿遒一拳,手上毫不留情。
阿遒顿时鼻青脸肿,要不是手扶着墙,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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