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兴奋地冲到床边,挥舞着双手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青青一脸迷茫。
胖女人风风火火地跑出了房间。
这是报信去了。
胖女人叫莎莎,一直是她在照顾青青,给青青送饭。
伏谨不在的几天,莎莎很妥帖。
青青时常坐在椅子上,落地窗前。
白天到日落西沉,她瞧着窗外的红霞,一看就是很久。
偶然一次,莎莎走到青青面前,莎莎蹲下,手里捧着一束花。
青青低头瞧。
一束黄色小花在莎莎手中盛开。
耀眼至极,像漫天的繁星。
青青用英语问:“这是给我的吗?”
莎莎说:“耶耶。”
青青接过花,低头嗅了嗅。
没有味道。
她突然觉得日子这样也不错,就算他一辈子将她关在这儿。
只要他不再出现。
可该来的还是来。
三天后。
青青在浴室里洗澡,头顶的花洒淋下温水。
浴室水雾缭绕,她回过头,伏谨就站在门口。
青青以为自己眼花。
伏谨抬腿走到她跟前,垂眸和她对视。
两人面对面站着,身高差的缘故,他像在睥睨她。
水打湿他的黑发,水珠从他高挺的鼻梁滑落,白衬衫半透明地贴在他身上。
哗啦啦的水声中。
青青目光垂下,视线落在他胸口的位置。
“你的伤……”
青青听见一声极短促的笑,快到消失不见。
“你关心我。”伏谨说。
她抬眸,视线落在他脸上。
她盯了他好一会儿。
伏谨敛起唇角的笑意,垂眸瞧着她。
他唇角越绷越紧,看上去趾高气扬、拽得二五八万,耳朵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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