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绝不会少了你的好。”
屏风再次豁然拉开的时候,谢萦看到了正殿里的景象。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老鼠头颅的佛母像端静地坐在原地,盖在头上的红布已经不见踪影。
两个保镖按着谢萦,强迫她站在了佛母像的供桌前。
就在这时,她背后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响。
身披骨雕璎珞法器的智达法师缓步走到谢萦身后,举手一晃金刚杵上的铃,沉声道:“给她香。”
两边肩膀痛得几乎失去知觉,连带着手臂软绵绵的,她背后的保镖很轻易就抓住了谢萦的胳膊,把三柱香塞进了她手里。
张迎鹿走到智达法师身边,拉了拉挽在手臂上的臂纱,低声道:“大师,这样就有用么?”
法师念了句法号,肃然道:“夫人,这三炷香上沾了您丈夫儿子的血,我又画了密宗的咒文。现下我念起《积源佛母心咒》之后,只要她上了香,一个头磕下去,便是完成了仪式,替两位方居士受了灾。这位居士身上煞气冲天,远超常人,佛母受了这样的血食,便会偃旗息鼓了。”
贵妇人面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这样不会……引起什么后患吧?”
法师缓缓摇了摇头:“不管这位居士能耐多大,究竟是人,怎能与立像已经三百多年的佛母抗衡。”
正殿里,很快响起了低沉的诵经声。
庄严的心经颂声中,法师高举起金刚杵,两个保镖按着谢萦,迫使她把线香插进香炉,又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
佛母像上,四张垂眸望着身边的脸庞面目宁静,头顶的老鼠面孔却高高拱起,这样的场景,难免让人不寒而栗。
张迎鹿心脏狂跳着,微微屏住了呼吸。
诵经不能中断,法师便只一挥杵,保镖们会意,压住谢萦的后脑,就要朝地上磕去。
就在那一刻,刚刚插进香炉里的线香,再次居中而折。
紧闭的室内,仿佛忽然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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