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属于她的礼物彻底拆开,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把谢怀月的衣服扯干净对她来说没费什么力气,非常漂亮的一具躯体,像古希腊的雕塑一般,优雅下隐藏着难以言喻的力量。
她的生日蛋糕还剩了一些,于是那些奶油被她涂在了哥哥身上。
被他抱着入眠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但是看这具身躯完全赤裸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锁骨、胸膛、乃至于腹肌上的奶油,被她用食指涂匀了一些,最后,她用手指点了点那个已经硬挺得根本无法忽视的部位。
——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是假的,不过,哥哥没有躲开,按照她的要求,保持着一动不动。
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小心翼翼地笼住,然后缓缓顶入口腔深处。
比起性引诱,她更像是舔着玩。
胡乱含了一阵,谢萦又不习惯整个口腔都被硬烫性器占据的感觉,便双手按在哥哥大腿内侧让他后退一些,只用舌尖勾着前端,像亲吻,或者将糖果含在口中吮吸。
即使是这件事,她做的也很不熟练,牙齿时而磕磕绊绊的触碰。
间歇的疼痛和可怕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哥哥抓着沙发扶手的那只手已经青筋暴起,用力得骨节快要发白,一边忍耐着保持自己坐姿不变,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头发。
“求你……”低柔的声音,此刻哑得几乎不成样子,“小萦,宝宝……”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叫过她了,因为谢萦觉得幼稚。不过,在她还真的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哥哥经常这样称呼她。
谢萦并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但偶尔脾气上来也会有满地打滚的时候,好在谢怀月是个有无穷耐心的家长,很善于和她柔声细语地讲道理,——宝宝,不要这样;宝宝,别哭好吗;宝宝,你喜欢这个吗?
——他突如其来的这样叫她,就好像她现在在做的事情,依然像小时候一样,可以被无条件地包容。
谢萦终于玩够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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