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些金属器皿,又在实验台把饭团热熟,不过受热并不太均匀。
他感觉实验室意外凉快,而且实验桌很大,似乎很适合做爱。
接连几天,他们总能找到某明奇妙的理由把对方裤子扒掉。
他们每天都在做爱,都是游鸿钰主动。或许是因为边途,或许是因为这个鬼地方太无趣,对游鸿钰而言,这已经变成了一种非常美妙的事情。
他射出来的话,往往需要清理干净才能再再蹭上去摩擦。给他洗澡又很麻烦,游鸿钰想方设法让自己爽的同时还不让他射出来。边途到后来明显受不了。创口裂裂得也很明显,两个都在不管死活的做爱,他忍了很多次,和她说,“你又高潮了一次,我可以射了吗?”的时候,好像要杀了她。
那一刻她愣了愣,看着他的东西,犹豫着要不要用手给他。好像现在确实没那么抵触用手碰这个东西。即使他的东西色泽是肉色透粉,形状不丑。边途太鬼精了,好像摸清楚她喜欢的自己是那种动腰方式,只要不是非常像个禽兽。
——虽然边途扪心自问,现在他站在她身后,他就是想象野兽交媾一下压着她的后腰让她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地操得死去活来。
“衣服,脱掉,可以吗?”束缚术只上了一点,他在一点点来,这话说的非常温柔了。
“如果我不脱呢?”
“······”
她听到了后槽牙磨的声音。游鸿钰整个人都显示一种看他气急败坏的欢乐。
他长长地、无奈地叹气,“那就不脱。”
她以为,这个垃圾会在后入她的时候自己顺势把手穿过她的衣下,去抓她的胸。但是他没有。
她把外套脱了,远远地放在一旁,外套里还发出了咚的笨重的声音,这动静使得他侧目,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昨天他送她的外套。
最后边途已经变得不需要手抓着自己的东西,凭借摩擦就可以非常顺畅地射出来。
时间也确实再一步步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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