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你现在杀我一次。”
他忽然悲哀地看她,摇摇头。
她非常平静的同他讲道理。
“没用的。”他抬起眼,“你死不了,因为这是你的梦。”
她意识又有些恍惚了,没什么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光线在闪烁,在催眠,让自己意识快模糊,坠入下一个梦境。
她在涣散里还是思考出了一点有用的东西,就是如果紧迫地想解了解下去,而这种紧迫清晰的思考,使人脑的思考驱散睡眠。
“这是谁写的蹩脚小说吗?”她忽然吐槽。在边途还没笑完之前,“边途,得麻烦你一下,”她语气低柔,是强烈分解这一切的工具,“让我痛,让我暂时留在这里。”
“边途,”她的手很沉地抬起来,因为焦虑发作,非常无力的感觉。
边途看她,看自己逼迫的她太深了,她好像展示接受不了这些。表情很冷静——很恐怖一种冷静,可额头早已出汗沾湿头发,她嘴唇还在发白,手也不可控地抖。
但她声音,又非常冷静。和她的躯体反应构成了一种强烈的差别。
外边响起咚咚咚的声音,像非常重的东西移到地面,接着又是同样的一种声音,并且这次更近。
那个东西,比起巨象、恐龙踏到地面时骨骼遁的坚硬声,反而一点都不笨重,甚至非常轻盈,隐隐带一种咕噜咕噜的划水声。
“你有没有觉得它像在划水一样行走。”
他愣了一下,“像在划风,我刚才以为是这样。但它没有振翅的声音,像用两条很长···还很软的腿在划开风。”
水和风的感知有什么区别?
她皱皱眉。
她感觉自己和边途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非常非常大的隔阂。
她面色又露出那种紧迫的表情,这种情态给人的感觉好像要死了一样。可他知道她不会死。
他只能接受着,默默看着这一切发生,看她给他拨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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