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不由分说就要买几束白色菊花。
她看着这山,今天她为了拦邱叙才来回爬山,逛完陵园,她觉得的自己体力已经很惊人。
“不用啦,今天又不是她们忌日,钱用在该用的地方,”她说,但是他已经在低头挑花了,她说,“这些东西啊,规格再豪华,都是活人做给活人看。”她笑。
他愣了愣,转身在木质牌匾下看她,再抬头下意识向山上边途坟墓的方向看去。
——
一天前。
邱叙请了假,说自己家狗生病了,得回老家一趟。
西装打工仔要为一条狗请假,有人笑着说,“你家那只小狗你关心很多啊。”
“是什么品种啊。一会听起来好训,一会儿有焦虑,一会说会搞破坏。”
恐怕,邱叙都不知道她是什么品种。
——
她帮开车的邱叙接了个公司关于工作的电话,然后手机就变成了自己的一般。
“稀有物种。”她念他手机里给他的备注,“我怎么觉得你在骂人。”
邱叙忽然笑起来。
邱叙就这么送她回家,到了她家楼下路边,目光清明地看她,“那就这样。”
她已经打开车门,小腿从宽松裤管里露出一点,晃在车和车门之间,又收回腿,关掉微灰色单面玻璃的副驾驶门,他看着她嬉笑暧昧的脸庞,“那就这样?”她毛衣的领子···可能是空调太热,可能是走了太多路,一滴汗顺她锁骨滑落。
邱叙看着车窗前面,安静的街道。
邱叙一只手柔柔她头发。她继续跪近,他抱了抱她,好像在喘气,她温暖的手指抚摸他脸颊和耳侧,他偏过脸,不咸不淡地,说,“就这样吧。”
她看向车窗外的突然出现的路人,头忽然爬下去,头半侧着枕在他分开的大腿上,他伸出一只手支撑着她快掉下的头,指腹用了点力按在她后脑勺,像在警告。
他去看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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