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不知多久的狂抽插让她脑子高度活跃,快做出错误判断,会出人命的判断。
她胸口裸露着微微喘息,修长的头发迤过脊背,戈黛娃夫人光裸臀部冲撞他,抽动落潮时似乎温存地用大腿内侧摩挲他,两人腿间全是湿浊黏液。游鸿钰的嘴唇向他垂下:“到此为止,可以吗?”名画只有一瞬间。
邱叙呼吸着,眼眸在潮湿滚烫里随头颅转回,像要把这一幕铭记于心。
事后,房间一瞬间安静得可怕。邱叙光裸在床铺上,她从未如此文静地垂眼皮,摸他柔软头发,邱叙就那么随便她玩。
邱叙有意避开她那种视线,好像很疲惫地一只上臂遮住透亮的眼。嘴巴微张,偏厚红润的舌头在那里,舌钉因冬季的喘息而白雾光萦萦。
他的胸膛上,还有几条鞭痕。多亏增肌,打下去才不至于皮开肉绽。几条在肩背、集中交错在他腹部沟壑上。慢慢消散时,发红晕散,她手指顺着摸了摸。开始揉弄散淤。诡异地抚摸那些她避开的离骨头极近的地方。
邱叙大概是她被打得很疼,好了,这下和她完全熟透了,沉默着,艳色乳头随呼吸鼓动,慢慢软下去。
她再次摸摸他的鞭痕,有一搭没一搭想着腮红色号,而就是这个瞬间,她忽然发现了事后照顾的荒唐。
邱叙的手指理了理半高领,她转身时背后是关上衣柜的门。
向他提出两条围巾,邱叙指她左手上的黑白格。
游鸿钰提黑白格走来,垫着脚为他环绕一周,把凌虐后发紫发黑的部位环绕。
邱叙收微面庞,看着她脚尖,
邱叙想起来了,然后她教他舞步移动。无声地,在雪天玻璃前,摆动裙裾,男人的裤子除了带裤线摆动的稳硬痕迹。
当他微笑,把她抱起。
她转头,几乎懒散又冷漠地看一眼卧房薄薄的透光窗帘,眯眼看了又看,又转回头,低头和他接吻。
邱叙柔情的眼睛微合,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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