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游鸿钰在一对一的对话里,听对方又张嘴对自己扭曲现实。
“书翻累了。”照微是那么安稳又写意,后方是干燥的白石栏杆。
“在家打坐就可以做的事,你跑到这里来。”
游鸿钰再次将自己喜欢的人拦自己身边。有一群人在对面山上割麦子,还有两群人在这边山上割麦子,而她割完自己的麦子离开时,身后躺着三具尸体。
“你写书的事,还有什么坚不可攻的障碍吗?”游鸿钰见照微清透的脸,眼珠子却像讲台下那个成绩优异、最好学的女学生一样一知半解点头说懂了,因而继续发问,“嗯,保密局局长?”
照微喘笑,笑到喘不过气来,那是照微特有的笑声:“又不争名夺利,谁来加塞?”
她们之间,照微爸爸的药酒,才是真的商业机密。
很快,这个研究生朝游鸿钰露出不由自主的苦笑,继续说:“毕业一年后,我依然会优先做研究、写书。”顿了顿,“导致咱们……呃,我是说那群人,迁流来到西南那次兵变屠杀的性质、起因、影响、名字由来和其他制度、事件的联系,其实已经被研究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将将够我写毕业论文,这样子。”
随后,照微和她说,预备是把一些自己发掘的真实事件和虚构结合起来写书。
游鸿钰说:“嗯。”表示有在听,实际上,仅仅是观赏照微读书时代勤奋与延续至今的真爱,她想听那些,真打败了照微的东西,然后发现,没有。好家伙,原来是她错怪了照微,照微身上的不是痴妄与狂热,而是过于踏实苦干。游鸿钰感到紧迫,自己得加快步伐。她总倾向笼络亲朋好友,其实比邱叙更难相信别人。
照微淡然道:“我们来到重山,拢共就一百三十多年。我爸有回去过,当时叫你陪我去,当旅游了,你不去。那里现在是荒郊野岭了,也没人需要帮助,”眼珠寻味着,“就是有那么小一片废墟——”见游鸿钰嘟嘴无声吹哨四处张望装听不见,她换语调,“就是吧,我的虚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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