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总觉得裴洛对这个亲妹妹不太上心,不过毕竟两人二十多年未见,不似裴醒知那样几乎是裴洛带着养大的,可他们终究是亲兄妹,以后少不了多相处,所以总想借机会拉进下二人间的距离。
这同样是裴佑慈想要的。
从小生活在那样一个贫苦落魄的家里,她作为年纪最大的孩子,需要承担起伺候全家的任务,然而即便自己任劳任怨,还是会挨骂被打。
现在回到了亲生父母身边,摇身一变成了家里最小最得宠的,自然也想感受被全家疼爱的滋味,尤其还有个哥哥。
既然裴母主动做了裴洛的工作,那她也乐的做个无欲无求的乖女儿。
裴洛点点头,示意明白了。
“还有事吗?”
裴佑慈面上一僵,这是要赶她走的意思吗?
还未来得及开心多久,裴洛疏远的态度令裴佑慈的心沉了下去。
裴佑慈微不可见的抿了抿唇。
“哥哥,你和醒知......”
在裴佑慈的认知里,像刚才那样出格的情形发生在农村,他俩非被唾沫星子淹死不可,但就算身处上层社会,也不见得会被允许。
“怎么了?”
裴佑慈略显震惊的瞪圆了眼睛,红唇微张。
毕竟被人撞破了背德之事,不敢置信此刻裴洛竟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原来还以为他会特意叮嘱自己什么,现在看来,即便站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随便一个人,他都没有任何心虚畏惧。
“没,没什么。”
裴佑慈绞着手里的裙面,心里越来越不痛快起来,皱起眉还想再说些什么,总觉得自己在裴洛面前显得无足轻重,完全比不上那个已经没了价值的冒牌货。
刚才她站在窗前,外面是满园的玫瑰花田,中间还有一座精美华丽的玻璃花房。
记的和母亲闲谈时说过,那座玻璃花房里种的是非常稀有的花种,甚至市面上都找不到,整个花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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