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了研时。”
“什么?为什么要发给小时?莫非…”
“没错,那人想用你威胁研时。”
顿了顿想着她也是受害者,也有权利知道。
“收到消息后,研时抓着冬楚去了对战台。”
“所以让人绑我的人是冬楚?”
“应该是的。”
也不清楚小时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
焦急中,她想到一个人。
“怅明在台上吧。”
“在。”
“那就好,没事儿,小时不用担心。”
有怅明在,小时不会有事的。
在舒柔他俩离开后,一双近墨色的紫瞳站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儿,他抬起手发送了一张图片。
那是舒柔和盏走远的背影。
在去往某地的飞艇上,科瓦尔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等他忙完日常工作,突然想起老四,便随意问了句。“肆最近有消息吗?”
“肆先生还是老样子在训练场训练,属下还打听到,有一个补给者最近和肆先生走的更近的。”科瓦尔不由挑了下眉,手下领会到他的意思,又紧接着说道。
“她满脸疤痕,还曾被盛先生带去了训练场。”
“哦?听你这么说,盛也对她有意思?”
身边的气压瞬间降低,他急忙解释。
“不是的先生,盛先生和盏先生一起看上了一个叫阿香的补给者。”
“阿香?”他没记错的话,当初疤痕女还牵了两个人。
“是大胸的那个?”
“回先生,大胸的那个叫做舒柔。”
“舒…柔…”
记忆中的她也有一个柔字,他当时还总笑她。
长的干干巴巴的不像小柔,倒像只小猴。
科瓦尔一时对她起了兴趣。“有她照片吗?”
“有的先生。”手下拿出光屏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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