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小夜和江雪哥都会很高兴的。”
房间内一时间寂静下来。
羽生慈突然上前,来到宗三左文字的身前。
付丧神的手指再一次缩紧,将脑袋垂地更低。
“你改变了你想追寻的东西。”
不是疑问,是肯定。
审神者的语气很平静,很平淡。那种过分平淡的语气,却将宗三的内心所想全数拖出。
宗三猛然抬头,“主公,会认为这是懦弱的表现吗?”
“你觉得呢?”羽生慈眉眼舒缓。
她并没有笑,眉眼舒缓平和,用一种绝对宁静的眼神直视自己面前的付丧神,“你觉得,我会这样想吗?”
“宗三左文字,跟随我出阵多日。如今却连我的想法都无法猜出吗?”
“所以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答案?”羽生慈终于将视线从付丧神身上转移开,望向窗外的风景。
这个地方,正好可以看见远处小山坡的万叶樱。
碧蓝的天空,绿荫的草地,还有绚烂的樱花。小短刀们从平野口中得知审神者醒来的消息,欢喜得跳下万叶樱的树干,结伴归来。
这是如此欢乐祥和的景象,怎么会不叫人心生眷恋呢?
没有再交谈下去的想法,羽生慈抬腿与付丧神拉开距离,准备离开房间。
一只脚踏出房间,身后的付丧神终于愿意说话了。
“主公,一只笼中鸟所追逐的自由,您认为是什么?”
羽生慈回头,“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我没有兴趣去关注太多这些东西,我只负责见证。”
“你要做什么,便做什么。你要追寻什么,就去追寻什么。如果你认为笼中鸟追寻的是自由,那就去追寻。至于这个自由是什么,我同样不会去管你。”
“宗三,懦弱的你,是没有资格继续留在我身边的。”
说完最后一句话,审神者头也不回离开了。
宗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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