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要站起来:“你到底有没——”
他适时停止了纷争:“但这个话题对于我应否离开酒吧而言,过于沉重了。”
艾米丽的火气立即被浇没了。
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在这里动什么气?
她在平静之中带点难以察觉的失落:“是啊,那不是我能决定的东西。”
还有一段时间才到华盛顿,布鲁斯很少会这样花时间去坐一样交通工具,让他禁不住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跟艾米丽去旅行的错觉。
如果他是个普通人,这样忙里偷闲的时光也许不错,他可以跟她在沒有目的地的列车里坐上一整天。
他注视了艾米丽半晌,问:“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艾米丽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什么?”
“这么多年了,为何仍然执着于父亲当年入狱的真相?为了向加害他的人报复?”
“报复?不,仇恨使人盲目,愤怒使人失去理智——”
布鲁斯接了她的话:“凡是泄恨报仇的人,最后有可能是自己喝下苦酒。”
艾米丽十分惊讶:“你看过那本书了?”
她指的是当初她送络他的那本《基督山伯爵》,她以为这本书早就被他扔到不知哪里去了,这大少爷不像会看书,所以布鲁斯能接这句书中的名言在她意料之外。
布鲁斯点头:“那是一本不错的书,但恕我不能认同爱德蒙·唐泰斯擅自将惩罚降于加害过他的人身上的做法。”
“但害过他的人就是害过他,而且爱德蒙也没有为了复仇滥用权力,由始至于他都只对仇人施展了惩罚,甚至救了仇人的子女。”
意识到话题偏了,她回答布鲁斯最初的问题说:“我并非想为父亲报仇才决定上诉,不管怎么样,他失去了的时光就是失去了,哪怕陷害他的人通通落网,他也不会回到自己年轻的时候。”
她看着他,好像在透过他的眼睛跟谁对话:“所以我们更要着眼到未来,布鲁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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