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去见见那顾济尘,把这心结解开,总不能我次次都找冰莲来救你?你不嫌烦,我可要烦了。”
“去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吗!”公孙昼最受不了上官献这种苦口婆心的样子,一开口就停不下来,非要把他耳朵磨出茧子才罢休。
“那走,去给你的救命恩人撑腰。”
两个鹤发童颜的两头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刚拔出剑来,脚还没离地,却见到梁松这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的怪人忽然冒出来。
“哟,稀客,舍得出你的藏书阁了?”公孙昼调侃一句。
“呵。”梁松讥笑一声,“没死成?看来我的卦象出了点问题。”
“唉,你们俩能不能好好说话。”上官献出来打圆场。
这两人之间的梁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公孙昼醉心剑道,梁松偏爱占卜问卦,本不会有交集。
但谁叫公孙昼年轻气盛之时胜负心重,总爱叫梁松帮他算算能不能赢,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就讥讽人家半吊子水平。
而不巧,算学窥探天机,本就难以堪破,梁松初学之时又总是算不准。
就这样,两人那是彼此攻击对方的痛点和爱好,说话都往心窝子戳,不结梁子都难,到而今两人都近千岁了,也难以转性。
“行了行了,说吧,你来这儿做什么?”公孙昼摆摆手,率先转移话题。
如今生死线上走一遭,他也算是看破了一些。
“去玄清峰。”梁松言简意赅。
“可是你又算到了什么?”上官献皱眉,又想起之前梁松说的什么天道诅咒之类的话。
公孙昼一脸莫名,“你们俩在我面前打什么哑谜?”
“算了,边走边说。”上官献看梁松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只觉得头痛。
三人御剑而起,上官献把之前梁松说的话讲给了公孙昼听,公孙昼倒点点头,两人却听梁松补充道,“后来我又卜算了好几卦,根本看不透那小弟子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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