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黑。
随后我听见了打斗声,最后有一声极沉闷的倒地声:“然然!”
谁在叫我?
我奋力想睁开眼,只模糊瞧见一个倒在血泊中的身影,她对我说:“不要怕。”
我很快陷入昏睡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感觉我被一个人背在肩上,她身上很温暖。我隐隐约约听到她说:“拖油瓶。别死啊,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一定会。”
我迷糊的睁眼,好像看见沉子宁。
不,是错觉?
我抓了一下那人的衣襟,身子逐渐软了下来,伴随着一阵眩晕,我又昏了过去。
我迷茫的睁眼,我看见林夕晚震惊又惊慌的过来揽我,我趴在她瘦小的肩上,熟悉的栀子花香飘入鼻腔,我的心仿佛安了下来。
林夕晚会救我的。
我这么想。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我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房间的陈设是我的房间,窗户大开,狂风呼呼的吹,像是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东西。我连衣服也没有披,直接走到对面敲林夕晚的门:“那个。林夕晚?”
她不在房间。
我于是扶着冰凉的扶手下楼,却发现父亲竟然也在客厅,林夕晚也在,她面色冷淡,静静的立在那,神情寂寥。
我于是躲在楼梯上,静静的听着他俩谈话。
父亲言语严厉。
“我不是叫你好好看着你姐姐吗?她出事你却不在她身边,夕晚啊,我一直都很看重你,你可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林夕晚垂下头,声音低低的:“是。是我没保护好阿姐,请您责罚。”
“夕晚啊,我对你可是付诸厚望。”
林夕晚又说了些什么,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见父亲手中握着钥匙要离开我才慌忙又溜进房间里。
等到听到林夕晚上楼的声音,我才起了身,我光着脚尖踏在冰冷的地面上,想去打开门,没想到门自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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