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清藏在柜边花树里的小狼,他衣服上沾满黄花,融于其中。此时收回彩带枪,抬眼讨好地望着她,期待她的夸奖。
伍桐沉重的琐思被满屋馥郁覆盖,她像对待亟待主人抚摸的小狗,宠爱地摸了摸姚景的脑袋。
他心领神会地哈着气,吐舌叫了几声“汪汪”,见她笑了,才哗地一下站起,又惊起漫室的花雨。
伍桐笑说:“一周就这样纪念,那一月一季一年,你要拿什么阵仗?”
姚景却像得到了什么意外承诺,灼灼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他长指间夹着一朵鲜红的花,别在伍桐耳边,说:“反正,我得先在伍桐女士面前好好表现,争取不被丢掉。”
他又说姐姐上一天课太辛苦,要给她按摩。
伍桐说:那你呢,一周见不到你几次,那件事公关完了吗。
姚景的唇游移在她裸露的肩颈:处理完了,所以我终于可以来尽男朋友的责任了。
按摩又按到了床上去。
姚景的前戏总是很长,连哄带舔的,要把她冲动挑起来了,才肯深入。他们默契地闭口不提从前三人做过的爱,那对他来说似乎是极大的阴影,从那以后但凡她说到半分与陆梓杨相关的事,他都会紧紧抱住她,说他会做得很好的,不要让姓陆的来。
不知他如何挤出时间去健了身,身材也不再如从前纤细。
他对伍桐的身体反应十分在意,口齿细密地折腾她,手指不忘探寻她最精准的敏感点,问她舒不舒服,小狼做得好不好。
姚景技巧突飞猛进,伍桐经常被弄得喷水,快感激烈得只能娇吟,发不出清晰的音节以吐字。偶尔拍一下他挺翘的臀以示奖励,姚景便会愈发兴奋。他语气柔,又喜欢用软不用硬,淫靡的话在她耳边吐半天,她精疲力竭之时,听见他的哀求便想再给他一次也没关系。
到那里被肏干得微微红肿了,伍桐又会后悔,担心第二天去上课走路奇怪。可姚景比她还难过,热泪溶溶盯着她下面吐气呼呼,又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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