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也从未告诉过我,你多在意他们。”姚景并非咄咄逼人的语气,却每个字都刺耳。
“他们?他们是谁?你给我判了什么精神出轨罪,还是,贞操罪。”
“姐姐!”姚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微肿的眼又蓄了泪水。
“求你,不要这样猜疑我,更不要用这样的视角,审判我们的关系。我已经因妒意变得不像自己,没有办法在你面前做一个很好的人……究竟是谁视而不见,哪怕你不回应,可他们爱你!我怎能看不见!”他说到最后,也有些声嘶力竭。
两人从未矛盾至此,伍桐也不曾知道姚景发起怒来是这般模样。他总算摘下面具,将日思夜想的担忧和恐惧嘶喊出口,可是这种被逼出的坦诚,已经失去它本该有的功效,只是将冲突推向浪尖。
正此时,园内广播响起,如同十年前的老校园播音,放起歌来。
伍桐听出来是《药引》,因为它很像粤语歌,调子温柔缱绻,鼓点又暧昧。广播版本由一位参赛男选手演唱,她其实大约记得歌词:
借口做朋友我却想窃偷
她的吻
越钟意的恐惧越不能拥有
假想中邂逅亦见她温柔
不敢问
施于我的谶咒可续到以后
是我心甘情愿等候
踌躇她身后计漏
若她回身将我映于眼眸
我便当她心回意转
为她一生做小偷
我患了爱的症候
盼她的意志将我左右
爱神惩我一身病痛
恁知我将她做药引
朝朝暮暮饮一口
饮一口、渡一口气于我
终于药构成了我
我也变成了药
音乐冻在凝结成冰的空气里。姚景松了伍桐的手,颤抖着为她披上衣服,悲哀道:“你难道不知道这首歌是谁作的,词又为谁而写吗。”
伍桐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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