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一点也不浪漫。路过周烨房间时,他对伍桐说:“你穿成这样去见你的医生,看来没把他放心上。”
伍桐没明白其中关联,只悟出:“你偷听我打电话?”
“不只我,有共犯。”周烨指向她身后的陆梓杨,“你顾着谈情说爱,自然不会注意还有两个你用之即弃的男人。”
周烨语气平静,伍桐却知他在泄愤。他不会贬低自己,除了在醋坛子打翻时。难怪昨晚不声不响发疯,早上亦不肯让她起床。
“这只是你的恶意揣度,我又不会染指我的医生。”
“你敢保证他对你没心思,你也绝不会和他有其他关系?”周烨攫住她的手。
“我当然能!”干瘪的词语在伍桐喉间,竟有些卡顿,“保证……”
“就是!伍桐怎么会和她的心理医生有染,我相信她,他们的关系一清二白,什么都没有!”陆梓杨坚定地为伍桐声援。
“……”陆梓杨怎么这么激昂?
到了“流浪者”丘底,伍桐快喘不过气来。
“还上去吗,你看样子撑不住了。”陆梓杨借臂膀给她扶着,自己气定神闲,身姿笔挺,半口气未喘。他不忘逮周烨尾巴,吹了声口哨,“哎呦”一声嘲讽,“病人还是身体太弱,周叔喘得比你还急呢。”
“再说话回去把你嘴撕烂。”周烨手中提着一根拄拐,面色苍白。
伍桐回想起昨夜,恨恨道:“都怪你不让我睡觉。”
她今早答应许戈,把他奶奶的遗骨埋在春迹的洞中,她必须得上去。况且,她也想看看,上面究竟是怎样的。
只休息了几分钟,伍桐推开陆梓杨,往冰丘上攀。脚踩到软雪,没落稳,倏地向后倒去。急切之下,她的手在空中乱抓,幸而后背倒在坚实的胸膛上。
周烨紧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呼吸急促道:“总是这样一条路走到黑,不看着你,真怕你忽然丢了。”
他又不自察地带着一丝宠溺:“好,都怪我,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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