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有些沉重。后来分手,我想起那个场景,觉得它仿佛是一种征兆。
说这几日对沉泠不心动是假的。
无论他假装与否,在隐忍着什么,她能体察到他进取中的小心和分寸。他也是会牺牲的人,所以他在试探她的边界。
如果真有爱人关系,双方应都有在伞下各占一方的权利,而将伞倾斜只是一种爱的方式。一点牺牲、一点不平等是爱里的沟通。她很欣喜,他比从前更重视自己,他一开始便坦然了他想要的。
他说得清楚:给不给是她的选择。
伍桐心中的天秤亦向一边倾斜而去。
“虽然没下明确的赌注,但算我赢了吗?雨。”沉泠问。
“你想要什么?”伍桐大方得像个老板。
沉泠被她的“阔气”逗笑,眸光潋滟:“我想要有一年,再给你治疗的机会。当然,我只是在一旁候位,你若没有情绪问题,就没我施展之处。只是食用安眠药和其他药物,必须听我的。”
——对他来说,你才是心理医生。
“好啊。”伍桐爽快道,“既然沉医生都求我了。”
沉泠弯了眼角:“哪儿求了,我怎么不知道。”
“没求我不答应。”伍桐撇过脸。
“好好好。还请求你,周五下班后,来医院做个抑郁量表和贺绒含量检测。”
都怪沉泠将男人从她身边都赶跑了,还日日出现在她生活里。
周五前夜伍桐竟睡魔怔了,醒来看见沉泠侧卧在她身边,支着胳膊看她。他穿着镂空的紧身背心,外面还套着一件白褂,暖光照着他露出的腰腹,那里块垒分明,缓缓起伏。
引诱着她。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正一遍遍插入她披散在床的长发,一路向下勾到发尾,又捏着发置到鼻尖嗅。他微眯着眼,见伍桐盯着他腹部,笑问:“喜欢?”
伍桐张了张口,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出声,便仿如叫床,含着吟含着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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