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比赛。”
“没有将二者融合的办法吗?比如把商业性定在广告投资而不是内容上。”沉泠建议。
“我还在尝试。但是领导只认准他理想的方案,我也是今日才知,这次与你们合作,也并不是他本人的人文关怀。”伍桐放低声音,“他私下在接洽旅葵的生意,才想讨你们的关系。”
“你快回国,我之前太急……”沉泠的汤匙在碗沿敲了敲,“没追根究底,评估风险。你……想不想换个领导?”
“嗯?合作推手发善心,要给我献计?”伍桐笑着挖苦。
“我只是觉得,摊上这么个领导,哪怕解决这次比赛,也无法从根本断掉问题。”沉泠说。
伍桐搅了搅汤碗里的汤:“原本进事业单位,是为了有长期机会参加项目,也不影响做自媒体,没想到问题先找上门来……我若自己不能解决,再找你帮忙。毕竟,不愿修改方案,是我的意向。”
她抬眼,曜石般的眸子熠熠闪光:“在住院楼的这一个月,见证了病痛与死亡,我反而感受到了很强的生命力。生的绚烂与挣扎都多彩,我与他们一样都是其中之一。哪怕被挤兑到最边缘,也会贲发出令人喟叹的能量。死亦同是。”
“这些故事应该摊开给人看。”
“嗯。”沉泠的眸中映照着她的光,他应道。
陆梓杨不情不愿地到了医院。前台护士们正在聊八卦。
“你们发现没,沉医生绝对谈了。”
“你也这么觉得?我那天在商场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吃饭,没见到正脸。但沉医生一直给她夹菜,还抹嘴……”
“救……别说下去了。塌房了。”
“这还不算什么,我昨天在地下车库,看到沉医生在车里那啥。”
“哪啥?”
“在后座,玻璃挡着没看清楚,但是我确实看到有个女人,抱在一起。”
“那个……沉医生?说真的虽然他每天春风如面地笑,我还怪怕他的。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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