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沉泠终于肯退出来。他白皙的面庞濡湿一片,被溅了水的那只眼紧闭,淫水在他脸上开了花。他似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将那滴遗落的花液勾进舌间品尝。
睁着的那只眼又深又亮,他低哑着嗓子说:“原来白天那叁束花确有回报,接下来得到的吻,是这里的。”
“这里”二字吐出时,沉泠正将手探入她裙底,像是怕她不懂他的所指,他更分明地告诉她:我方才是与你的穴在热吻。
刚潮喷完,下体还在颤抖。沉泠自她身下而起,没有给她一点缓冲的间隙。方才还在伏低的人,已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身体支起。
随着沉泠的指探入湿软的穴口,西服袖臂被肌肉撑胀,伍桐抓紧他的臂,感到衣里的是坚硬的铁。她的大腿早被他一掌握了,自大衣里缠上他的腰。方便他在她腿间的那只手,清理完残破的碎黑丝布,将方才又流出的一波水勾出,直截了当的,将指骨顶入最深处。
“沉泠!慢……慢点……”仅仅是这一根指,她就咬得十分吃力。这一个月的寡欲确然降低了她的容纳力,但她此时不堪一击的敏感,也因这半年里,许戈总因怕她受伤,入得温柔而结实。
“慢?”沉泠修长的中指破开窄径,抵达深处,在里面狠狠抠弄。他咬她耳朵,没有掩藏一丝怒意,“是谁一直慢?姚景?”
他退出来一些,又狠狠磨着湿热的粗砺处抵进去:“周烨?”
在幽黑隐秘的裙底,伍桐勉强被黑丝缠裹的腿间,开了一个褴褛的洞,男人的腕因施力而青筋盘虬,粉色的骨沾着透明的体液,与软烂的穴口连出银丝。
“还是……”沉泠的食指与拇指找准那颗勃起的红豆粒,揉搓碾弄,骤得夹起,拉长,“许戈?”
一张小口,快感点屈指可数,尽被沉泠玩弄作业。双处夹击,潮喷的余韵又还在,伍桐根本受不住,穴难以抑制夹紧,磁铁一般,像要把沉泠的指吸附其中永远留下。
可这已足以暴露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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