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了一会儿,又轻轻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吻上她的眼睛,薄唇湿热:“是啊,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喘着,叫着来勾引我,我——”
沉泠在她耳边哑声道:“我多想听你哭,只哭给我听。”
男人好像终于冷静了些,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她花径中退出。他的声音本就低醇,随着克制的热息喷洒在她的耳蜗里,更像给她灌了酒,让她无端晕乎乎的:“吃醋?我何止现在在吃醋,从你第一次脖子出现痕迹,我的噩梦就开始了。每一次有人碰你,我都心如刀绞。阴暗到,想要杀了他们。”
湿热的指节不知何时解开女人腰前的纽扣,慢条斯理地。那只女人身下的手也在轻轻按揉糜烂的穴口,将残留在内的热液带出后,不着痕迹地,将底裤旁的黑丝袜洞撕得更开,然后像蛇一般,悠悠匍匐向前,寻到那还在偷偷颤抖的红豆粒。
夹住、拨弄,由慢到快。
“是,我时时都在幻想,和你做同桌的是我,众目睽睽之下宣告我们有婚约的是我,哪怕是假的;和你交往的人是我,在丹麦天天与你住在一个房子里的人是我……”
灵活的指蜿蜒而上,划过伍桐因抬臀而下榻的细腰,在乳罩的沿边摩挲。再往上,分明已在衣里,却还隔着低胸的蕾丝布,隔靴搔痒要碰不碰,低空勾过凸起乳粒的上沿,挑了边,却又没触上。
反而是下面,动作越来越快,肉粒被夹弄得勃起,尖锐而不安的刺激一波又一波,伍桐的脚趾在高跟鞋内再次蜷曲起来。她感到某样蛰伏许久的硬物,已在摩擦她快撂倒腰间的裙,摩擦往下,直至臀缝之间。
沉泠还在她耳边低语,并无抱怨之意,而像是某种蓄谋已久的相告。
“以前你睡在隔壁,我便天天做梦,做得大约不比陆梓杨少。我想知道,你放在抽屉里的那些情趣用品,用在你身上会怎样。哪知道,你已因别的男人而潮喷了。”
阴蒂已经充血了,他还漫不经心似的,拇指在她洞口边上揉搓,要入不入,将她的阴唇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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