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有姜回掌心的余温,宋开握上去时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心脏都跟着紧了紧。
姜医生身上的气味愈发浓烈了,一开始他不知道是自己太过在意而产生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直到刚才的接近他终于确认不是错觉,那气味来自姜医生的血液。
想舔。
宋开唇干舌燥,喉咙发痒。舌尖舔上干涩的嘴唇,却没能尝到幻想中的味道。
烦躁。想舔。
想把姜医生压倒,哪里都行,树干、草地,任何可以控制住她的地方,然后制住她的双手,压住她的腿,舔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的手,她裸露的每一寸皮肤。
想从细小的刮痕里吮吸她的血液,让那着迷的气味充斥在唇齿之间,再咽下去,浸透五脏六腑。
想沾染上她的气味,不,不够,想融化在她的气味里。
融化在她的气味里……
单是想想,宋开血液就在沸腾。欲望像决堤的洪水,遮天蔽日般朝他压过来。
“开心!”
胳膊被人一把拽住,疼痛打断他躁动的欲望。
“阿诺德?”宋开有一瞬间的茫然,“怎么了?”
“怎么了?”阿诺德笑了,“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了,盯着姜医生的眼神恨不得将人给生吞活剥了。”
宋开眼神躲闪,“你别乱说。”
宋开的反应让阿诺德收敛笑意,他刻意压低的语气很严肃,“区区安抚药剂还不至于让你丢了魂,告诉我,你是不是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
宋开的鼻子灵是出了名的。
“她……”宋开迟疑了下,顾左右而言他,“你怀疑她?”
怀疑姜医生,所以在安全屋才故意刁难姜医生。
阿诺德看向姜回的背影,瞳色幽蓝,“你别忘了上将是怎么失联的。”
宋开眉心拢起,他当然知道,有人想要上将死,准确说想要所有的哨兵死,因为异种不能繁衍,哨兵灭绝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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